記憶的暴力二:「狼醫平台」的選擇性標靶:一場情緒宣洩的制度偽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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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憶的暴力二:「狼醫平台」的選擇性標靶:一場情緒宣洩的制度偽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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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憶的暴力二:「狼醫平台」的選擇性標靶:一場情緒宣洩的制度偽善

金蓋紅

狼醫平台的存在,已從揭露個案的工具,變成一場針對特定職業的懲罰性記憶工程。它不再是保護病人的盾牌,而是社會對醫師群體的選擇性標靶。這種制度設計,不是為了讓真相浮現,而是為了讓某種情緒得以宣洩。

當一個平台只針對醫師設立,並將疑似案件永久公開,即使未定讞、未懲處,也要全名、執業地點、大頭照齊上,這不是資訊公開,而是懲罰的延伸,是一種制度化的羞辱。這種羞辱不是為了保護誰,而是為了滿足誰——滿足群體對「懲罰象徵」的心理投射。

心理學早已指出,當社會無法處理真正的結構性風險時,便會尋找替代性標靶進行情緒宣洩。醫師,作為高度信任與權威的職業,正好成為這種「替代性懲罰」的理想對象。這不是因為他們犯得多,而是因為他們被看得多。

而其他職業呢?教師、律師、教練、警察——這些同樣具備權勢結構、同樣可能發生性侵的職業,卻未被納入同樣的揭露機制。這不是疏漏,而是選擇性記憶,是一種「誰值得被記住,誰可以被遺忘」的社會判斷。這種判斷不是基於風險,而是基於象徵。

正如瑪雅·安傑羅所說:「當人們告訴你他們是誰,請你相信他們。」而當制度只記住某些人的錯,我們也該相信它的偏見。這種偏見不是偶然,而是設計。

馬丁·路德·金提醒我們:「正義延遲,就是正義否定。」而這種制度性羞辱,正是對正義的否定——它不等待真相,不尊重程序,只追求懲罰的快感。

聖經說:「你們要按公平審判,不可偏袒窮人,也不可看重有權勢的人。」(利未記 19:15)但狼醫平台的設計,正是偏袒情緒、看重象徵,而非公平審判。

它將「揭露」變成「定罪」,將「記憶」變成「標籤」,將「正義」變成「職業歧視」。它不是治理風險,而是製造象徵性敵人,讓群體可以安心地說:「我們有在處理」,而實際上什麼都沒處理。

這不是正義的進步,而是文明的倒退。當記憶被用來懲罰而非理解,當揭露被用來定罪而非改革,我們不是在守護社會,而是在撕裂它。

真正的改革,必須建立在一致的標準之上。若要揭露,就應揭露所有職業的風險;若要記憶,就應記憶所有結構的問題;若要懲罰,就應懲罰所有確定的罪行,而非選擇性地標示某個群體。

真正的安全,不是靠羞辱某個職業換來的,而是靠制度的誠實與公平維持的。真正的正義,不是靠情緒驅動的懲罰,而是靠理性治理的標準。

聖經也說:「你們要以公平為準繩,以公義為準則。」(以賽亞書 28:17)而我們的社會,若不能以公平為準繩,就只能以偏見為武器。

這場記憶的暴力,若不被終止,將繼續撕裂信任、腐蝕制度、瓦解正義。而我們所要守護的,不是某個職業的特權,而是所有人的尊嚴。

不為遮掩,不為特權,只為一件事——讓正義回到它該有的位置。讓記憶不再是懲罰的工具,而是理解與改革的起點。讓制度不再是情緒的出口,而是公平的守門人。

因為「你們所行的,要按公義,不可偏心,也不可收賄;因為賄賂能使眼睛昏迷,使義人的話語顛倒。」(申命記 16:19)

我們不是在要求寬容,我們是在要求一致。我們不是在逃避審判,我們是在要求程序。我們不是在為誰辯護,我們是在為社會的理性與尊嚴發聲。

這場記憶的暴力,必須停止。現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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